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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走了第一百零八遍的大東路,鑽地機在那轉角的店家二樓噠噠地塵土飛揚,
這裡周圍的店家時常翻新,可總不是我所期待的美食店,
第一次美髮廳,第二次小兒科,
誰也不符合我的需求。
每每走上窄斜的樓梯時我都是不安的,不自覺做好的防備動作直到開門進屋才得以鬆懈,
怪我總愛大程度的嚇唬自己,所以進房門也只好習慣性鎖門,
唉……這走道和格局配置的小不得不成為了我看待台北的心眼,
不知不覺就被桎梏於此,
脫逃不走。
儘管我無時無刻都想飛奔回我的來處我的根,但這來回的高鐵學生代價少說也得花上一千五。
然後是第一百零八次失眠,真是困擾,
枉費我在白天花大半力氣讓自己越疲憊越好,
所以我喜歡朋友來訪過夜,大大降低黑夜的形象,
甚至比金剛經還有用。
我偶爾會看向那面貼滿憧憬和鼓勵的牆,
好幾年累積的明信片,去年的演唱會拍立得,嚮往的婚姻理想型照片,
渴望從中獲得一點助眠能量,結果只是越深陷於與思緒的拔河比賽,
後來怎麼睡著的,我也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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